“四万,我费了不少功夫弄到它。”
“三万五,这幅画远近皆知,在黑市不方便流通。”
“成交。”
不多时那位印度保镖提着一个牛皮箱子走进来,一言不发将箱子放到了茶几上,随后走出书房。沈濯看了一眼箱子,特波奇示意他打开。里面是几捆崭新的美金,富兰克林盯着贪婪的骗子。
沈濯咽了咽口水,拿起其中一叠,忽然顿住:“你这是什么意思?”
特波奇坐在沙发上,一边摘手套一边漫不经心说道:“有什么事吗。”
“假的,”沈濯将钱扔到桌上,“美金由棉和亚麻纤维做成,这里面掺了树木纤维,虽然能够更好的后期模拟油墨颜色,但是手感不对劲。油墨颜色和味道也不对劲。”
特波奇拍了拍手,好似是在赞扬他:“你果真是安德的弟子。不错,这就是一个小考验。”
说话间印度人又一次开门走进来,将另一箱钱放到了沈濯面前。他小心地检查了每一叠,确保都是真的:“这么说,我们对彼此应该都很放心了。如果后续还有合作,别忘了联系我。”
“当然,”特波奇笑着,“我的别墅永远向你敞开,我的朋友。”
徒骇寨没有电话,沈濯给齐修远写了一封信,言辞隐晦。他自称来自伦敦乡下的邻家小妹,说乡下的葡萄园丰收了,一共产了四万五千镑葡萄,换算为十三万五千斤,去年的尚有存货,不知道几时能够出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