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米迦勒趁此机会,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目前我们最大的困境就是我们的势力还没有完全渗透到中国,我提议我们其中一人应该直接去往中国,然后”

拉斐尔却直接打断了米迦勒的话:“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那么想要去中国?”

这句话,直戳米迦勒内心深处最柔弱的一点。

“你应该知道在中国组织类似活动会非常困难,但米迦勒,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议?”拉斐尔毫不收敛眼里的怀疑与质问,“我真的非常好奇,那里,到底有什么吸引你的东西?还是说,那里有吸引你的人?”

米迦勒见自己引诱拉斐尔的计划失败,放下了杯中的酒坐回沙发,“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替咱们的利益集团考虑。加百列有自己的任务,你需要统筹全局,我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

拉斐尔不置可否,两人聊不下去,米迦勒端着金酒回了自己的卧室。

他们之间的裂缝,早就不知在何时开始,疯狂增长。

米迦勒的房间很整洁,整洁到旁人一进来就会怀疑卧室的主人是不是有什么强迫症。这个房间唯有一处地方能让人生出违和感,就是在窗台上贴着一张照片。

走近点看,才能认出那张照片里的人,就是穆知澜。

米迦勒刚进房间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照片,他掏出枪,对着穆知澜的照片连开了三枪。每一枪都正中目标,在照片上留下了黢黑的弹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