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不要一和我说话就是商业,我不喜欢,”江知秋的母亲认真地纠正儿子的话,“我最近在学插花,带了个学芭蕾的学生,cathy,过来打个招呼?”

那个叫cathy的女孩走了过来,对着两兄弟说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就离开了。小姑娘很腼腆,也不多话。江知秋的母亲忍不住向女孩吐槽自己两个儿子都喜欢男人,不然就介绍一个给cathy当男朋友了。

cathy脸红着没有回话,江知秋的母亲就继续对着镜头追问穆知澜的情况。

“情况在好转,”江知秋回答,“我们严格遵守了医生的安排,相信过不了多久弟弟就能和他的爱人正常地在一起了。”

“那就好。”

江知秋的母亲叹了口气,摘下了一朵看起来开得过满的玫瑰花放在手里碾碎,白色的花瓣从她的手掌飘落:“他和他的爱人太不幸了。”

剩下的对话就充斥了家长里短,大到江知秋什么时候带对象回家,小到两兄弟睡觉前看不看书,事无巨细,江知秋的母亲都要过问一遍。等所有的问题回答完,都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挂了电话,江知秋推了穆知澜一把,什么话都不说,让自己一个人面对母亲的絮叨。

穆知澜却没像往常一样和哥哥闹起来,而是坐在椅子上回想着刚才江知秋的母亲碾碎玫瑰花的举动。

弟弟不说话,江知秋赶紧问了句怎么了?

穆知澜笑着摇头,回了句“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