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绪害怕极了,但靳博安恐怖远不止这一星半点,他脸上的薄怒因自己一再的抵触行为而汹涌澎湃,一眨眼整个人都不太正常,唯有多年良好的教养还牵连一丝丝即将断裂的理智线。
沈绪骨子里就不是强硬的个性,与靳博安相比较更懦弱一些,如今居然被男主锁了,只能梗起脖子装狠道,“靳博安,你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屈服,我可不是你那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
呵!
“你自己也说了不是少爷,那我凭什么再处处让你?”
一声冷笑令沈绪无端得害怕,他自以为对靳博安了解过甚,哪知对方隐藏的残酷与阴鸷从这简单的冷哼中窥见一斑。
沈绪立刻怂了。
靳博安则真得不让他,一把扯住银质的锁链,冷质的明晃晃的链子在沈绪白皙又可怜的脚腕间摇曳,衬得沈绪那圆巧可爱的脚踝骨多了几分感性。
沈绪被扯回到某人的掌控范围内,靳博安伏低身躯,用双臂围困对方的腰肢。
不许他逃跑,不许他说反抗,不许他说不。
“抱歉,”靳博安的嘴角邪魅得勾起,仿佛死神的镰刀令人窒息,“今天可能会痛一些,嘘嘘。”
沈绪疲软地躺在某人怀里,人已经有些日夜颠倒,眼神涣散迷乱,颊面绯红如潮,一双唇瓣咬得软软糯糯,刷了一层油润的光泽,脖子连接锁骨深处镌刻了一排印痕。
靳博安拉扯沈绪的手,一并抚摸他圆滚滚的肚子,如同再也听不懂俗世尘语的魅魔,半贴近热烫的耳肉道,“嘘嘘,怀上宝宝的话你就别走了,好吗?”
沈绪连胳膊都抬不起来,若是可以,一定给靳博安轮一击响亮的大耳光。
“滚!”他嗓子疼得如同被铁棍摩擦过的砂纸。
靳博安听烦了那些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