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

靳博安扯了一条毛巾裹住自己受伤的手,递给沈绪看道,“嘘嘘瞧啊,不流血了,一点事情都没有,别怕啊。”

把情绪失控的少爷从盥洗池上抱下来,只心疼问,“快让老公瞧瞧脸上的伤口。”

沈绪耳朵底的伤口也才一个小血口子,可叫他心疼得不得了,一边哄哭哭啼啼的老婆,一边道,“我的嘘嘘脸蛋世界第一漂亮,得赶紧上药去,万一留疤就不美了。”

等这道疤痕快要结疤,沈绪趁靳博安不在身边,鬼使神差地将血疤给血淋淋地抠下来,故意在耳朵下面留下一块小伤口。

这样我就和原主不一样了。

沈绪开始变得越来越情绪化,有时患得患失得厉害,明明靳博安抱着他,柔情蜜意地叫他嘘嘘,反而空虚得更加厉害,仿佛男主隔着他这个人,只是在抱着原主。

他最开始爱的不是我。

他爱的是原主。

也许博安哥哥也爱我。

但那是博安哥哥不知道真相,如果他知道我只是一个穿书者,该怎么看待我呢?

我是一个感情的代替品。

我是一个继承者。

没有人喜欢我。

我或许真的是一个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