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伪造各种证件,包括男扮女装混入樊家,最终守在樊甜甜的身边,等着有朝一日沈绪终会接回自己的母亲。

靳博安都能查得到。

男主无所不能。

靳博安问,“但是有一件事我始终想不明白,你有是如何知道樊甜甜是沈绪母亲的秘密?难道说你跟樊丽丽与沈雅辰一样,也做了什么带有预示的梦?”

木清言当然不会傻到告诉对方,自己是穿书者,熟知《狂耀》这本书里全部的细节。

靳博安如果知道自己活在一本书里,而且是整本书中的主角。

他会更加猖獗。

木清言内心惊悚战栗,他不知道对方除了捅自己一刀还会做什么,冷汗已然浸透甲背,依旧紧咬牙关,“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温易初是谁,我根本不认识。”

呵呵呵。

靳博安笑得阴冷,“那你究竟是男是女,我验一下总会真相大白。”

木清言顾不得剧痛,一把拔掉锁骨间的刀子,殷红的血流汩汩流淌,从伤口迅速沾染了浴袍的胸襟,绽开血红的花瓣。

“你别过来!你敢碰我,我就喊强奸!”

“可惜你是个男的,在法律上根本不构成任何犯罪。”靳博安掏出纸巾擦拭刀尖的余血,“即使你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温易初。”

“我在你的手腕上留过一道旧疤,从你用表带遮掩那道疤的意图,我大约早就猜出你是谁了。”

“温易初,”靳博安再不逼近他,只是远远的警告他,“知道我为什么要在你锁骨上捅一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