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绪与他解释了一下,又道,“怪可怜的,估计跟妈妈待在一块儿关太久,连脑子都不太好使,索性妈妈身边也需要人,就留下吧。”

靳博安则要谨慎得多,找个没人的地方,检查了木清言的身份证件与护士资格证,表面看起来暂时没有什么问题。

靳博安扣下证件,朝她警告道,“毕竟你之前替樊家干过活儿,我们也仅仅是暂时收留你,一旦发现你有什么不轨行为,立刻报警抓你坐牢。”

木清言吓坏了,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指天发誓自己的脑子也不是很清醒,别说做坏事了,就连出门都怕被人贩子拐卖,只要给她一口饭吃,她愿意一辈子伺候樊小姐。

可可怜怜。

沈绪过来解围道,“就一可怜的孩子,看在这几年一直照顾妈妈的份上,博安哥哥你就别为难人家了。”

说着把身份证与护士资格证都递给木轻言,然后从皮夹子里掏出一千递给她。

“找家里女佣带你上街买几身衣服,好好干的话,下个月就有工资拿了。”

木清言连忙揣好钱,开心得像几个月来第一次吃饱饭,点头哈腰地去找人带她买新衣服。

靳博安一把搂住准备上楼的沈某人,鼻子敏锐地在少爷修长的脖颈间蹭个没完没了。

“为什么喷香水,嗯?”高挺的鼻梁骨沿着娇敏的血管一路摩挲,“因为家里多了女人?”

绝对不是吃醋,偏就是酸溜溜的。

沈绪咯咯痒笑着,“我此生此世只馋你一个人,好吗?”

“那结婚啊。”靳博安反复提着,“我现在就跪到阿姨面前去,求她把宝贝儿子给我,她要是不说话,我就当她愿意成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