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被他调笑后一阵脸烧。

“感觉怎么样。”

沈绪进门后,樊丽丽条件反射蜷缩了一下双肩,放空的眼神端详一阵,知道只有沈绪一个人前来,并没有靳博安的身影,才像是尘埃落定般喘口气。

“那个靳博安……你什么时候又收回家了?”

其实樊丽丽早知道的,明知故问而已。

沈绪也不用生活助理邀请,肆意朝室内的客座沙发深深一陷,“去给我倒杯咖啡,手指有点冻。”

生活助理连忙避开母子二人的私密谈话时间。

人去房空。

沈绪调节好招架的心情,一副游刃有余翘起二郎腿,“我从小衣食住行都是爷爷打理,从来也没听您关心过一句话。”

“再说今天话题的方向不对吧,难道不该是我问问您,回家又住院究竟是什么意思?”

“总不会准备朝你那些闺蜜嘴里泼我脏水,说我把您给气生病了吧?”

字字带刀,句句直逼向主题。

沈绪甚至暗中打开手机录音功能,他可不会傻得毫无防备。

樊丽丽起身斜靠在病床,即使住院也坚持穿着家里带来的丝绸睡衣,令人恍如一梦,仿佛面带病容的贵妇人只是在家里接待平常客人。

原本她并不把靳博安当一回事,可是经历了发狂的癔症后,樊丽丽觉察出想要整垮沈绪,恰恰靳博安是一个最大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