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博安又问,“好好说,说清楚,怎么回事?”一副不听话就把你撕裂的冷酷无情,沈绪只好大约把那三个小崽子恶作剧的事情讲了。

事后诸葛亮,笨蛋果然是我自己。

沈少爷在商场纵横几个月都没如此悲惨过,博安哥哥骂得好,他就是一个大笨蛋,连拙略的计谋都不能明辨。

沈绪叹口气,“其实我也猜得到他们为什么会这样。”

“先说双胞胎兄弟吧,这两个孩子从小外国长大,自由奔放无拘无束,与我从未见过完全不亲。”

“敢欺负在我头上,无外乎是想替爷爷报仇。”

“替爷爷报什么仇?”靳博安小心翼翼地涂抹药膏,轻轻吹气如兰。

沈绪被他一贴心伺候,慌忙盖好被子遮住下面,装模作样道,“我对爷爷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把他气得放弃公司,背井离乡,那俩兄弟肯定多少听到过我的种种劣迹,以为我会一直糟糕下去。”

就是替原主背黑锅,没差啦!

又接着分析,“沫白吧,估计就是爸爸妈妈常年教唆的……”提到这个话题则难免伤心,不提也罢。

沈少爷身上不痛,一脸正气,双手握拳捏得嘎巴作响,“但只有这一次,若是还有下次,别说是我弟弟,就是总统显身,我也要教训回去!”

“你还准备让他们敢有下次!”靳博安冷酷得扯了嘴角,“圣母是一种病,得治。”

沈绪急吼吼辩解,“谁说我圣母了,我买的礼物一个也不分给他们,切!想从哥这边拿东西,没门儿的。”为了彰显自己的威严,故意摆出傲娇的姿势。

靳博安心底有数,突然趴在少爷身上,冷漠化作柔情问,“那我呢?没有点什么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