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把七十万全部退还给我。
靳博安的心声,冥冥中传递给沈沫白,沈沫白才意识到自己触碰了沈绪的逆鳞。
况且靳博安的眼神极像要勒断他的脖子。
沈沫白吞吞口水,悻悻地拉着温易初走了。
“你也出去。”沈绪找不到该怎样跟男主把话题完美的继续下去的理由,径自钻回床上,将床幔紧紧拉拢,不留一丝缝隙。
靳博安吞吐了几下,忍着上去解释的冲动,默然退出了房间。
接下来有几日里,沈绪都不曾与屋子里的人交流。
他对原主遗留下的人设问题,第一次感到厌烦和无形的压力。
如果原主是一个和善一点的孩子,如果原主能更加懂事一些,能获得弟弟的尊敬,父母的宠爱的话。
他也不会如此纠结又难过,孤独又脆弱。
事情又刚过几天的某日,沈绪正好下楼,路过爷爷的书房,听见沈庭学与靳博安在低声交谈。
沈庭学像是有些意外地问了好几次,“你确定要出国留学吗?”
靳博安郑重其事道,“是的。”仿佛不容置疑的抉择,任何人都不可撼动。
沈绪心底倏然一酸。
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