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炮灰即将如离弦子弹飞出去的刹那,绊他的人又伸出援助之手,把人给扯回怀里。
“沈绪,你是不是真的肾虚啊?怎么连路都走不好?”
贾行川的笑声不绝于耳,这种纨绔从来不知道好好穿衣服,西装上每一枚纽扣都不能系好,但却流露出野蛮的性感。
沈绪站稳甩开他的钳制,“话说,我认识你吗?是不是叫得太过亲昵了?”
贾行川明知故问,“嗷嗷嗷,你是气恼我昨天没有参加你的诞辰二十周年庆典?”
“话说幸亏我没去才对吧?不然你得更难堪。”
虽说不是人话,但沈绪也没指望一个炮灰配角能讲出什么引人深思的名言警句。
贾行川最瞧不得损友露出难过的表情,仗义直言道,“要不然这次,我真的找几个狠家伙,把靳博安往死里揍,让他把沈家的股权再吐还回来为止。”
沈绪睨他。
炮灰就是炮灰,提出来的建议永远都围绕着狭隘的报复主义思想。
不大气。
沈绪早晨利用少吃早点的功夫发疯思考,甚至在手机里做了详细笔记,认真梳理了最近的剧情安排。
发现虽然他脑海里的剧情七拼八凑,但其实一直都在持续推进。
例如他记得书中原主逼男主舔腿上的奶油,变成了贾行川差点强迫他舔。
再例如沈家替原主过生日时群嘲男主,变成了自己被反嘲。
虽然男主该倒霉的部分,潜移默化地转接在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