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雅辰则不见踪迹。

其实他只是出去拨打了一通电话,告诉妻子樊丽丽可以给沈沫白办理转学手续。

樊丽丽得知沈庭学转让干股的事情,突然萌生改变改变策略的想法,并不是很希望宝贝儿子来跟靳博安培养感情。

毕竟一个将来掌控玩具公司的男人,再大的出息能有多大?拼乐高能给她的沫沫盖一座城堡吗?

对丈夫不乏撒娇提议:“或许我们做的梦也仅仅是某种巧合,如今看来靳博安也未必是将来掌控整个华国经济命脉的超级总裁。”

梦里的靳博安不但在商界叱咤风云,连华国的军政界暗中也有往来,弄死谁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要不然说头发长见识浅。

沈雅辰断然不肯顾及妻子的担忧,决断如流道:“与其让沫沫与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交朋友,不如专心给自己谋一个最优化的伴侣。”

“三天,三天后我在沈宅等他。”

沈绪早上醒后头痛欲裂,脑壳子被混乱的记忆和酒后的余醉扯得四分五裂,本想赖在家里不去上学,但若不去露脸一定会被别人说三道四。

最主要还得想办法继续对付男主。

人常说,一等命靠天帮,二等命靠使钱,三等命得脚踏实地海让路,四等命就靠手气。

沈绪立刻打开手机用骰子决定接下来的应对方法,一三五装死,二四借助非正常手段,六是继续出卖色相。

很好,骰子竟摇出了个六。

沈绪立即起身穿衣,越是经历风雨越要能披得起彩虹,把自己弄得比平常精致又得体,越发像等着吃软饭的小白脸。

家里面的优质男性已经坐在楼下开始享用美味的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