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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的牙齿还没有长好,这样一口咬下去,晏非薄没有感到半点疼痛,只觉得脖子有点痒痒的,忍不住轻笑出声。

然后洗漱之时,透过铜镜终于知道,原来早上小兔在他脖子上咬的那一口,其实是报复。

铜镜里,王爷尊贵无比的脖颈上,被某只兔子,种上了一朵小小的草莓。

真是成何体统。

谢小兔满意地听下人闲聊说起,今日王爷不知为何,执意要穿高领长衫。

都热出汗了呢。

次日,谢小兔很快发现王爷的床榻之下,出现了一截藤条编制的台阶,由地下延伸到床上,随时欢迎他这只兔子去钻王爷的被窝。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被王爷亲自喂养,似乎什么都不用操心的小奶兔,也在认真的完成自己的任务,观察王爷的喜好。

外界传言王爷风雅,喜笔墨纸砚,重视文人,交结了一大帮肚子里有墨水的文人墨客朋友。但是经过小奶兔正大光明的观察,王爷的确每天有大半时间花在书房,写写字儿,画点画儿,但是他并没有从写字画画的王爷眼中,看出他对这两项事物真正的热爱。

就好比一个成天不用工作不爱逛街的人,因为太过无聊,天天宅在家里追电视剧,看似很痴迷,时间久了还是会有些腻味。

晏非薄他是真的没有打心底在意的东西。

甚至包括谢小兔,别看王爷每天花那么多时间照料他,谢锦砚却可以笃定,他在晏非薄心中依然是可有可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