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警察皱起眉,抓紧了腰间的警棍。

关霖突然开口:“你从国外回来,就是为了找我。”

这句话本该是个问句,但关霖却字字陈述,而鲍永逸的注意力被他的声音吸引过去,苍白的脸上居然浮现一丝红晕:“对,我是来找你的,关霖。”

“你知道吗?我花了将近五年,我甚至在国外有了女朋友,还让她怀了孕,”鲍永逸痴痴地看着他,“我妈也终于相信我不是同性恋了,把签证和护照给了我,放我回国。”

“但你别担心,我从来没爱过那个女的,回国前我就让她把孩子打了……她开始还不愿意,我就打到她愿意,我把她的头发扯了下来,我还把她推进了水沟,嘿嘿……”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的毛骨悚然让旁边的警察都睁大了眼睛,迅速联络了值班室那边的同事查询此事。

而鲍永逸只是念咒一般,盯着关霖絮絮叨叨着:“你放心,我只喜欢你啊,关霖……从好多年前开始,只喜欢你一个。”

“我从来不介意你做过的事情,因为我知道,我们是一类人,我们都是疯子,我们是一对……”

“滚。”

路域突然收了笑容,带着浑身戾气开口。

他不笑的时候,眉眼的锋利便显得淋漓尽致,一双含情目变成了杀人刀,刀刀落在铁窗之内的鲍永逸身上。

他坐在轮椅上,冷冷挑眉,却像是下一秒就能上前,把对面的人踩在脚底下:“你他妈,说谁跟你是一对?”

关霖深吸一口气,指尖戳了下路域的肩,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对旁边的警察道:“他刚刚好像交代了另一件案子。”

警察面色凝重:“我们会派人去了解的。如果他真的身上背着其他命案,即使是精神病也不能为他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