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愿意侍奉他亲爱的神明。
关霖看着他愈发偏离的吻,脸上浮现潮红,连声音都有点急促。
他抓着路域的头发,几乎是在恳求:“别……”
路域却并没有理睬他的呼唤,甚至因为他的模样而愈发过分。
关霖的呼吸声逐渐加重,他一手抓着路域后脑的头发,一手攥紧床单,眼神里泛起水色。
在某一个瞬间,他眼瞳微缩,下意识对路域道:“不行,不能在里……”
路域不管不顾,扣住了他的手。
关霖只觉得眼前有白光掠过,紧接着,他倒在床上,微微喘着气,而路域压过来,拇指擦了一下唇角,喉头微动。
都咽了进去。
他掰着关霖的下巴,深深地吻他,然后意犹未尽地笑:“怎么脸红了?明明是你自己的味道。”
关霖瞪他一眼,接着趁路域一个松懈,他翻身把路域压在身下,低头咬上了路域的后颈。
让他看看,小看一个易感期alpha的后果是什么。
雪松冷香的信息素注入腺体,与龙舌兰酒香缠绕在一起,仿佛是木桶里储存多年的陈酿,连余韵都醉人。
临时标记很快完成,关霖舔了舔唇,目光灼灼:“翻过来。”
路域很听话地翻过身,关霖跨坐在他身上,脸上带着诡异的红。
易感期的强烈情绪已经将他淹没,以至于他能做出来许多平时根本不可能做的事情。
他低下头,在路域喉结上咬了一口:“……不干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