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大约与岑家挺熟,说话也较为直爽:“我说,你们就算不待见这孩子,也不能虐待人家啊。”
“你看看这各项身体指数,都怪跌到谷底了——一般只有穷的吃不起饭的人家才会养出这样的小孩。”
“像你们这样的人家,能把孩子养成这样,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郑管家听得满头汗:“您少说两句!”
岑诀躺在床上听着,眼睛闭着,根本不打算醒过来。
他懒得理会这摊破事。
从穿越醒来到现在,他一直就和一只陀螺似的,满心想的都是怎么替原主出气,后来气倒是出了,他进了医院。
现在他也该想想自己接下来怎么打算了。
首先,剧情他不想走,但这一点似乎不由他决定。
他是剧情中重要的炮灰,就算他打翻棋局,撒手不干,恐怕还会有别的变化等着他。
倒不如在大体上顺着剧情走,保持自己的先知优势。
其次,虽然走剧情,但他绝对不当炮灰。
在书里,炮灰意味着什么?
是不明不白的死亡,毫无成就感的存在,他不允许自己将自己的生活变成这样。
正如原主所期望的那样,他要活下来,只要能坚持到剧情所谓的大结局之后,就没有人再能摆布他。
最后,是他的梦想。
纵然穿书,需要扮演另外的角色,可他仍然想要继续他未尽的愿望,当一个拍出影视留名电影作品的导演。
拍戏,就得拉投资……
想到投资两个字,岑诀反射性地小手微微颤抖,吓了给他换药水的护士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