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谢元隐大受震撼,感动得一塌糊涂,紧紧抱住莺莺,“不要这么说,你这样好的姑娘,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我发誓,此生定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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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宗万万没想到,自己宠了半辈子的好儿子,前脚保证再不去那种地方,后脚就一掷千金为头牌莺莺赎身,还住在外面,不回来了!

至于为什么谢承宗会这么快知道,当然是因为谢元隐带莺莺走时,被一个好事的纨绔子弟看到了,于是非常高兴地将此事宣扬了出去。然后满京城都知道了,谢太师的长孙不但花一千五百两给一个青楼女子赎身,还在北城买了个宅子,明目张胆地置了外室!

谢家正堂里,谢承辞悠闲地喝着茶,谢承宗气急败坏地在厅里来回走。

这时,管家过来了,谢承宗一个箭步冲过去,“那个逆子呢!”

管家艰难开口,“二少爷说,说他想和心上人过几天清静的日子,就不回来惹您生气了。”

“混账,那个混账!”谢承宗怒不可遏,瞧见厅里摆着的一个花瓶就要去砸。

谢承辞适时开口,“那个白玉瓷瓶可传了五代了,贵得很,你要出气,桌上还有个杯子,你砸吧,要是不够,我手里这个也给你。”

谢承宗扔瓶子的动作就那么僵在了那里,显得有点滑稽,管事很有眼色地退下了。谢承宗被大哥这么一说,心里的气一下子就泄了,放下了瓶子,走过去把杯里的水一口气全灌了,然后重重地放在了桌上,“不行,我要带人去把拿小子绑回来!”

“要去你一个人去,别带上家里的下人,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我可不想再更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