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吗?”安子祺让开路,周思扬想也不想抬脚进去。
安子祺煮了一壶热水,周思扬给奶奶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必要时安子祺还充当了一把周思扬兄弟的角色。
十点左右两个人并排躺在那张狭窄的木板床上,白炽灯在头顶悬着,它的旁边是转起来有气无力的三叶电扇。
很安静,不管是屋外还是屋内都很安静。
周思扬也是在躺好之后才想起来他们之间还在冷战期来着,他莫名的开始有些尴尬,毕竟开始冷战的是他,不受劝的是他,死命傲娇的也是他,现在主动送上门的还是他。
“困吗?”安子祺问。
“嗯……”
“嗯?”安子祺歪过头询问。
周思扬别扭了好一会儿:“你还没想好怎么和我说?”
安子祺头脑清醒,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很诚实地点点头:“没有。”
“我又不是大姑娘,哪就需要你这么想来想去了,你这样显得我很无理取闹。”周思扬的脾气说来就来,妥妥的小型炸|药包。
安子祺看着他的眼睛,直男式发言说:“可是我说过对不起了,而且很多次,其他的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你完了,安子祺。”周思扬这么说,“你这辈子就等着一个人过吧。”
安子祺没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