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潇拉着陆与舟一路跑上了三楼,站在门口的路德不停徘徊着,脸上的表情焦急又凝重。
听到动静声,他抬头看了一眼。
在看到陆严潇身后拉着的陆与舟后,路德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陆严潇见状,松开了陆与舟的手,又适当的向后退了一步。
陆与舟向前走了一小步,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嘴巴张张合合动了好几下,才对路德微微点了下头,然后问:“他……怎么样了?”
提到严厉,路德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然后一脸苦恼的摇了摇头。
见状,陆与舟心里更是蔓延着难以言喻的悔意。
只见陆与舟整个人都站不稳的向后跟跄了一步,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更是白了几分。
看到陆与舟如此反应,路德心里更是又叹息又唏嘘。
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这样互相折磨,又何必呢?
不过倒不是路德在吓唬陆与舟,是他确实不知道严厉什么情况。
而且陆严潇确实没有夸张,用救救严厉这个词,一点也不为过。
可能是距离陆与舟近,加上压抑了六年的情感终于彻底冲破防线,这次严厉的易感期来的气势汹汹。
被陆与舟赶走后,严厉像只被抛弃的野兽回到家里自舔伤口,然而效果微乎其微。
易感期的脆弱敏感击垮了他,他时而狂吼时而落泪,甚至用头去直面撞击墙壁,砸了个头破血流。
就是折腾成这样,也不敢再去打扰陆与舟,只因为他最后一句话“你不走,我走”。
因为严厉再也经历不起一次陆与舟杳无音讯的远走了,六年前那种挠心挠肺的感觉,没法再尝试一次。
就这样,折腾了一个晚上的严厉终于不行了。
身上的a型信息素突然消退,然后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