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祎撇撇嘴,眼珠一转,忽然陷入了粉色的幻想:“不知道司老师那么正经温和的人,做的时候会是什么样…他敏感吗?会无助又性感地哼哼吗?是不是无辜可怜手足无措搂着你脖子双眼通红?最后有没有碰都没碰就流出来还超认真地对你表白?”
他每说一句,任舟的心就一突突,这他娘是装了监视器吗,怎么能全说中了啊!他抓抓耳尖上的头发,把目光举向头顶:“啊…还行吧,那样就还挺可爱的…”
右祎还没来得及鸡叫,一声气沉丹田的“卧槽”突然在门外响起,随后传出一阵猛兽出闸般的骚乱,任舟腾地站起身拉开包间门,走廊几个方向刚好各留下半片鸟兽散的身影,他眼前顿时一黑。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人性扭曲,道德沦丧!都是什么人啊,咋还带聚众扒门偷听隐私的呢!涌上来的气血往腰眼猛锤,任舟浑身都热,只有心拔凉拔凉。
本来他今天来一店是跟贝达宁商量下一季的宣传活动,顺便把实在不知道向谁倾诉的私房话倒一倒给闺蜜右祎,这下好了,“全世界”从误会他们早就恋爱同居到意外得知初夜细节,反转来得颇为刺激,以至于当他头也不回地打算逃跑,还被“全世界”留了下来,拥上了小餐桌。
满桌目光灼灼,只有他垮个驴脸。没人说话,他扫视一圈,咳了咳:“咳,之前跟杨奕打架那回还有后来请假陪司老师疗养,估计你们也都大概知道了。我们确实才确定关系没多久,昨天也确实是第一次睡。回顾来路,过程是坎坷的,但结局挺圆满,还想问啥赶紧问,再这么瘆得慌地瞅我,我就把这盆红烧肉端走喂楼后新来那只大白狗。”
露露:“我我我,我想问你们俩谁先表的白啊?”
贝达宁:“那之前互相喜欢却都不知道,同住的时候不尴尬吗?”
微姐:“阿遥宠你到这个地步啦,居然肯让你在上面的。”
他们仨叽里呱啦地问,猛哥生怕自己格格不入,赶紧接了一句:“不是,我不太明白,俩男的怎么睡高兴啊?啥原理?”
桌上顿时再次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