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遥不睁开眼睛,只将他扣在胸口,“大早晨就闹人,腰眼又不疼了吗?”
任舟上半身被他按住不能动,又反过来用大腿去蹭他。
“司君遥的男朋友,想要共度余生的绝世瑰宝——任舟同志,如果长了记性就应该明白,对付你,我可不只有‘手段’。”
任舟往他锁骨上啃了一口:“就你手段最多,老狐狸。一宿过去,我总算想明白了,你昨天装得委屈巴巴,就是为了激我呢,这就叫以退为进是吧?”
“怎么办,被聪明的小阿舟看出来了,那我下次尽量演得再逼真些。”
任舟哼了一声,怎么想怎么不甘心,又开始絮叨:“人小说里写的表白,都要讲一大车绵绵情话,你还语文老师呢,一个命中注定就给我打发了。”
司君遥睁开眼,抚上他光滑的脊背,“我可以用许多的优美的词藻堆砌,也能用许多精妙的手法修饰,可是与不够华丽绚烂相比,我更怕词不达意。因为我爱你这件事,被理解错了一分一毫都不行。”
任舟头顶酥麻得不行,挪上去捏他的嘴巴:“好像什么开关让我给打开了似的,一套一套在这蛊我。早拿出这点儿斗志,孩子都生八个了。”
司君遥按按他瘪兮兮的小肚子:“有空再生,送的两百一位的早餐自助是限时的…”
任舟一脚把被子蹬开,“谁说是我生!任舟的男朋友,命中注定的蛊王——司君遥先生,请您迅速起…哎?我裤衩呢?你给我脱哪啦!那是那条赠品!定情信物!搞丢了我就去绝育!”
幸好藏他衣服的习惯一直没改过来,司君遥从枕头底下捧出“定情信物”,顺利回了家。
任舟把自己的枕头被子从他主卧的大床上卷起来抱到次卧放了放,又呼哧带喘地扛回来,一丝不苟地铺上。司君遥问他这是什么神秘的仪式。他站在床上大喊:“以前那叫同住!从今天开始,我要和你正式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