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讨厌, 能不能不要抗拒他的靠近?
能不能给他一个可能的机会?
时倦半天没听到他的后话:“什么?”
“让我追你?”
“……”
时倦沉默了半晌。
倒不是别的什么。
以他对这个人的了解,每一次那些亲密的事情,对方从来都不会提前问。
他本来以为这种情况下对方大概率也是像之前那样, 上锁囚困,再不济也该问能不能做那个唯一。
却唯独没想到会是这样。
那一个位面比一个位面更浓重的不安将他塑造成非典型的奉献型人格,用所有的付出去寻求一份安全感。
沈祈见他沉默,呼吸愈发轻了:“不可以的话,能不能……”
“好。”
他一愣。
时倦道:“我答应了,能松开了吗?”
橘猫最后是被人拎出病房的。
它狠狠一挣扎,从他手里跳下来,跑到他面前:“喵喵喵!”
时倦低头看它一眼:“这是我自己的事。”
“喵喵喵喵!!”
“你怎么知道他小时候被我捡了?”
“……”
橘猫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弓起身子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