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莱恩抱了抱他,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嗓音带着笑:“亲爱的,你知道吗,昨天倒在我怀里的样子真的特别特别迷人,你今天能不能也那么乖?”

“……”

时倦听着最后那个字,眨了眨眼。抬手按在对方的胸口上,指尖一路往下。

艾莱恩笑意愈深。

下一秒,那只手像是寻到了地方,忽然停在他的腹部,猛地一按。

血族呼吸蓦然一滞,搂着他的手下意识收紧,接着又无力地垂下来。

时倦看着他骤然苍白下来的脸色,轻而易举地挣开他的桎梏,接着将他抱到床沿上。

艾莱恩呼吸除了最开始那一瞬有些发颤,接着又恢复的最初的平稳,唇边的笑就那么勾着:“亲爱的,原来你喜欢的是这个姿势?”

时倦没理会他,平静地掀开他的上衣下摆。

“别——”

黑色外套白色衬衫被同时被拉上去,暴露在空气里的便是苍白的皮肤。

……还有其上拳头大的窟窿。

血族受伤不会流血,因此这个窟窿就是字面意义上的窟窿。

甚至和被刀剑造成的伤口不一样,因为一刀砍下来好歹断裂的部分还能接起来;可他身上的口子,却仿佛被某种尖锐的利器搅碎了似的,经脉皮肉翻卷成乱七八糟的浆糊。

看着就叫人头皮发麻。

时倦盯着那个口子,不知是因为它联想到别的什么,还是单纯地愣住,手上顿了片刻。

艾莱恩看着他的动作,像是无奈似的叹了口气:“我都叫你别看了。”

时倦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