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机虚弱一笑:“我不想像个玩物一样被关在这里,放我出去,咱俩还能有商量。不然下次,我可能就真的死了。”
昏迷前,郓言看见季望春慌乱而不知所措的脸,还想再说些什么,就一阵头昏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终于看到了蜡烛之外的光亮,激动的都快哭出来了。
郓言躺在一张明黄色的床上,窗外月色皎洁,照入室内,他旁边还趴着一人,紧紧握着他的手,生怕他睡梦中离去。
郓言一动,季望春就醒了。
原本俊美无双的脸上满是憔悴,嘴唇也干的起皮,眼神像是犯错的狗狗,不知所措。
郓言抬手,手腕上用白布包裹了一圈,他摸摸季望春的头发:“我有些渴了。”
室内除了季望春,连个太监宫女都没有。
季望春自己下去倒水,又端过来,把郓言从床上扶起来,靠在他怀里,伺候着喝水。
郓言只喝了一口就不喝了,把杯子推过去:“你也喝点。”
季望春一动不动。
郓言斜睨他一眼:“你该不会为了惩罚自己,滴水未沾吧?”
“不该如此吗?”季望春眼神暗淡,轻声问道。
郓言就这杯子含了一口水,知道和这个笨蛋说不清楚,只好用行动表明,唇齿交接,把水度了过去。
末了还依依不舍地纠缠了一会。
季望春的眸子又亮了起来,眼神火热,作势就要脱衣服。
郓言连忙喊停:“吃不消了,头还晕着呢。”
“太傅不动,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