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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一脸冷漠,比极寒的冰还要冷的人,一脸严肃的说出“我想做/爱”究竟是个多么惊悚的画面。

怀景舒要窒息了,他耳朵都快变成烧开的水,咕噜咕噜地往外冒着热气。

就连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你…你在说什么啊?”

“这你都听不明白?”大师兄十分不满,再次强调一遍:“我想双修,和你这个笨蛋。”

怀景舒:“qaq。”

“咕噜咕噜……”大师兄腹部传来饥鸣。

“我……出去找点东西吃!”怀景舒慌不择路地逃走了。

只留下沉默的男人,有些惊奇地摸着腹部,“原来这就是饥饿啊。真是神奇。”

他出生于富贵家庭,一岁检测出灵根,就被家主送到修仙门派,潜心修炼,很快就到了辟谷期,再也不用吃饭。

平日里除了修炼就是练功,绝不会把心思和时间浪费到口腹之欲上。

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体验到饥饿。

“原来那条被关押在这里的妖龙是被饿死的吗?”他若有所思,又看向那一潭池水。

龙涎花。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了。

怀景舒捧着食物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大师兄盘腿捧着脸坐在潭边,嘴里还自言自语道:“这花能吃吗?”

“大师兄,我回来了。”怀景舒连忙叫住他,送他上山之前,师父可是耳提面命过,龙涎花不可以吃。

他连忙把还散发着热气的饭菜摆出来,放在潭边青石上,“饿的话吃这个吧。”

可大师兄只是看着他,薄唇轻启,微微歪着头,皱着眉道:“命运的丝线又在运作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