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他的神经在这种气味的刺激下,也逐渐兴奋起来。

他捏着贺星礼的后颈,把他提的离自己远一些,眼睛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死死地盯着满脸通红的贺星礼问道:“你进入发情期了?”

这种只存在于abo小说中的神奇设定,他看过原文,然后就生理不适地略过去了。

现在看贺星礼这副模样,只觉得神奇……

莫名其妙的,就连他的脸也红了起来。

贺星礼也注意到了,他一边喊着“好热”,一边伸着手要凑到郓言身上,郓言一时不备,被他捏住了衣服上冰冷的徽章。

贺星礼扯着他的衣服,把徽章往自己脸上贴。

“你的抑制剂呢?”他这才想到贺星礼刚才进来好像在找些什么。

贺星礼头脑昏昏,可也知道他话里的拒绝意味,又伤心又害臊。

他都这样了,都已经明示了,这人居然还坐怀不乱,还想给他注射抑制剂。

这样想着,他眼角渗出泪水,小声哼唧中也带了哭腔,动作中也带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似乎难受极了。

扯不到郓言,他闭上眼睛开始胡乱扯自己的衣服,领带被他自己扯到一半,卡在那里,怎么都取不下来。

他“呜呜”地哭了起来。

然后放弃,开始转战自己的衬衣扣子,这次顺利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那种香味更加明显了。

他像个无力的幼崽,被大老虎提在面前,笨拙而又竭尽全力地卖弄着自己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