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刻拿着笔的手顿了顿,有些不可理喻的看着宋遇星:“演过了啊。”
宋遇星一股脑把自己的卷子丢到裴刻桌上:“真的真的真的,疼死了。”
宋遇星的前桌徐一轮回过头:“驴,要不你喊我一声哥哥,我帮你写?”
宋遇星眼睛亮了亮:“真的?”抬手就要把丢到裴刻桌上的卷子拿走,才刚触到卷子,卷子就被裴刻摁住了。
裴刻没看徐一轮,而是看着宋遇星,漫不经心的说:“你喊我一声,我也帮你写。”
宋遇星不肯:“这种事情有先来后到的,轮哥先预定了,你排排队再说。”之前我落魄的时候你看不上我,现在本白富美让你高攀不起了。
可裴刻还是摁着卷子不让宋遇星拿走,而且看着徐一轮说:“你真的要帮他写吗?”
徐一轮本来想说可以,但是被裴刻看得心里发毛,连忙摆摆手:“您来您来。”他就坐在宋遇星前面,宋遇星没大没小习惯了,每次他听到宋遇星在裴刻面前说的话都怕裴刻忽然爆发,可裴刻一次没有过,就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总是很温和。
可他们和裴刻同班了三年,裴刻是温和还是冷漠徐一轮还是分得很清楚的,在听到宋遇星竟然要裴刻帮他写卷子的时候,他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果然裴刻拒绝了他。
徐一轮觉得宋遇星再作一下可能真的会惹毛裴刻,所以才故意和宋遇星逗趣玩,谁知裴刻竟然真的要自己帮宋遇星这作精写卷子。
他看着自己的卷子,觉得有些不真实,身后裴刻还在说:“喊吧。”
宋遇星敷衍人:“刻哥刻哥刻哥。”
“不对。”裴刻声音温和,但是在徐一轮听来又有些泛冷,就像暖阳下的铁刃,开了锋,很杀人。
“哥哥哥哥哥。”宋遇星赖皮,又连喊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