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刻面色不变:“驴吃的薯片掉上去的。”
宋遇星立刻包着嘴不说话了,眼珠子转来转去,半响,不要脸的说:“看不出我还有当艺术家的天赋,这小点还挺有艺术感。”
谢子都正在翻一本时装杂志,闻言接了句:“这么不要脸的话,也只有咱们小星星说得出。”
叶时雨:“那可不是,当时他刚住进来我心里还想着让他赶紧走人呢,结果呢,现在可是咱们203的泰山石敢当。”
骂人脸皮厚还能不能有点新意了?
裴刻催促宋遇星:“赶紧洗。”
“洗不干净怎么办?”宋遇星来回搓了好多次,那一小点纹丝不动。
“那就给我买套新的。”裴刻一点不客气。
宋遇星加大了揉搓力道:“放心吧,肯定洗干净。”
一条床单,宋遇星来回洗了四遍,胳膊都酸了,他有合理理由怀疑裴刻是在故意折磨他。
因为下午有体育课,宋遇星中午又没时间去找文可,就把东西锁在了宿舍柜子里,只等放学了再去找文可。
下午的体育课,打球的时候宋遇星故意不和裴刻一个队,心里发誓要把裴刻打到心服口服。
然而梦想与现实的差距总隔着一个寂寞的距离,半场过去,两队相差16分,只要球在宋遇星手里,裴刻简直像是专攻他,以至于半场下来他只拿了2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