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简言之哪管得了这么多,疼得厉害的时候,他直接抓起凤经洲的手臂咬一口。
这里也没人心疼凤经洲被抓挨咬,凤经洲现在再怎么疼,能有简言之疼么?
一直到第二天凌晨五点,简言之才被推进产房。
作为简言之的丈夫,凤经洲也换上了无菌服跟着一起进去,他就站在手术台旁边,紧紧地握着简言之的右手,同时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因为简言之之前一直在喊,导致现在声音都哑了。
凤经洲焦急地问老赵:“赵叔,怎么这么久还没生?”都快八个小时了。
“oga生孩子哪有这么容易,简少这还算好的了,没有晕过去。”
“简少,深呼吸,跟着我做。”护士在旁边示范怎么呼吸给简言之看。
简言之看了一眼,但他还没来得及照做,又是一声痛苦的尖叫。
“凤……凤经洲,我不生了,我好痛,我要回家!”
听到简言之的话,凤经洲脑海中一片空白,随后他直接俯下身,吻住了简言之。
短短的一个吻,让简言之感觉好像好受了一点,结果下一秒,他才意识到这只是他的错觉。
他很想提简言之承受这份痛苦,很想有个什么仪器,能让简言之的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