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之的领口微微张开,还能看到尚未退去的红痕,看得凤经洲有些口干舌燥。
也不知道是不是凤经洲的手在作怪,还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声音过于温柔,又或者是凤经洲放的饵料太过诱人,简言之竟然答应了凤经洲“无理”的要求:“仅此一次,下……下不为例。”
“简哥,你真好。”这次,他的吻落在了简言之的高挺的鼻尖上,虽然气息很淡,但他确确实实闻到了简言之的信息素,夹杂着属于他的信息素。
随后,凤经洲又提出了一个更无理的要求,就是让简言之留在他的房间里洗澡,穿着他的睡衣和贴身裤子,而简言之竟然鬼使神差地都答应了凤经洲这些无理的要求。
看着这个骄傲的孔雀一次又一次地向自己服软,凤经洲明白他和简言之的距离又拉近了一步。
当晚两人自然什么都没做,不是凤经洲不想做,而是他怕自己一时冲动,最后追妻火葬场。
为了让简言之睡得更安稳些,凤经洲释放了少量的信息素,然后,还没等他把人搂在怀中,简言之自己就钻入了他的胸口。
凤经洲接着微弱地光线,低头看着熟睡中的人,看着简言之恬静的睡容,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想起简言之送给他的防狼喷雾,凤经洲忍不住在心里想,在他怀里睡着的这个人,心里应该是在乎他的吧,不然为什么会想到送这个东西给他,还特别提醒他在外面要好好保护自己,是害怕他被别的oga拐走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简言之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一脚踢开,原本是蜷缩在凤经洲怀中的他,也换了另外一个姿势,将一条腿横搭在凤经洲的腰间,双手这抱着凤经洲的一条手臂。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足,凤经洲倒是无所谓,作为alpha的他体温本来就比oga高一些,但简言之就不一样了,才一分钟不到,凤经洲就感觉到了简言之的手脚开始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