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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应楼缓缓回神,从一年多前的旧事之中慢慢醒转了过来。
他轻轻地把那张保存玩好的信纸按照曾经的纹路再次叠起来,重新装进信封里,和无数厚厚叠叠的照片相册锁在了办公室的保险箱里。
从那之后,他每年都会给自己安排2~3次的旅行,有长途有短途。他去过非洲草原见过动物大迁徙,坐着飞机飞过天使瀑布见到那飞流三千尺的绝美水雾,也攀登过喜马拉雅、在山顶上眺望苍茫的蓝天碧土……
每到一个地方,他都会拍下几个g大小的照片,挑出好看的打印出来整理成册,这样怀酒如果有一天真的能回来,看到这些照片,也许不会觉得错过了他太多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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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去b市的那一天,顾应楼轻装便行,东西少得可以直接装进一个登山包里带走。反观叶贤,光是衣服就装了一个大箱子,剩下的东西零零散散地装了三四个旅行箱。
停机坪前,两个大男人看了看对方的行李箱,相顾无言。
叶贤:“你东西就这么点?”
顾应楼:“你带这么多?”
两人异口同声,刹那间气氛非常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