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可以。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不管是你还是‘他’做的,欠我的这笔账反正是逃不掉的。”

“谁要逃账了!”怀酒气得话都不利索了,“我们俩都是魂穿,也算是半个战友吧?你就不能坦诚一点吗?凭什么你问我什么都要说,我问你就要怼我?”

开水间太热,汗水从额头滚落,滴到睫毛上弄得很不舒服,他说着说着,就顺手用手背擦了一下。

顾应楼一低头,还以为怀酒在哭,“……”

他下意识地放缓了语气,“……我没怼你,行了行了,别哭了。”

怀酒:“???”

谁哭了??

他茫然了半秒,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立马借坡下驴开始假哭,“你还说没在怼我,那小气样……你问我什么我都实话实说,我还没问呢,你就已经连珠炮似的打过来了,还翻旧账!”

“……”顾应楼满脑子全是怀酒的嘤嘤嘤和呜呜呜,顿时深吸一口气,举起双手,“行行行,是我敏感了,全是我的错。”

怀酒擦了擦眼睛,斜着眼看他,“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

真是小祖宗。

欠他的。

顾应楼诚恳地问:“……那我要怎么样才能有诚意?”

怀酒不假思索地回答:“你告诉我一个你最大最大的、最不可告人的秘密。”

“……”

顾应楼难得地噎了噎,“你真想知道?”

“当然啊。”

夏娃和亚当没有抵抗得住诱惑接近了蛇果,被上帝发配人间。作为人类,又怎么可能对‘秘密’这两个字真正的无动于衷?

而且他已经有两个把柄在顾应楼手里了,要是不掰回一城,那他老是提心吊胆的,多难受?

顾应楼说:“好,我告诉你。”

就这么轻易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