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句话其实并没有什么说服力,且不说萧少爷身娇肉贵受不得疼,就是脚受伤了都得养上好一阵,而萧珏却当了真,疑神疑鬼地把房子里的利器全收了起来。
连把剪刀都找不到。
被压在床上弄了一晚上,脚上的绷带不知何时蹭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萧瑾起来后嫌脏,皱着眉胡乱地扯,反倒揉成了一个死结。
拧开房门,客厅静悄悄的,很安静。
他扶着墙壁慢慢往外走,到大厅时本能地往门口看去,铸铝大门果然严丝合缝地关着。
周围很空荡,除了沙发和桌子,门边放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箱子。
萧瑾来到那个箱子前小心蹲下身,手轻轻搭在扣锁上,心想或许里面会有一把剪刀。
一个漆黑的身影站在楼梯上,萧珏悄无声息地看着他,俊美的五官一半融在阴影之中,随着下楼的动作逐渐清晰。
萧瑾被吓得僵在原地,手背被大掌覆盖住,萧珏的影子随之落下,密不透风地罩住他。
“怎么出来了?”
见他抿着唇不肯说话,萧珏便笑了声,“好奇里面装的是什么?”有求必应般满足萧瑾的好奇心,捏着他的手指按下扣锁,将冰冷的盖子揭开。
褐色的试管瓶整齐地排列,在萧瑾的瞳孔中无限放大,试图逃遁的身体比大脑更快作出反应,他慌乱推开萧珏,后退时脚掌陷入刺痛,重心不稳跌坐在地毯上。
面前是足足一整箱的吗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