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动荡,他受牵连,圣上念他有功不会问罪,但少不了要斥责,若叶相在这个时候请辞回乡,陛下定然会应允。”
叶雨铭:“所以呢?那既然有后患,皇帝为什么会答应放他回老家,放虎归山吗?”
“陛下与他有旧情,登基时便是他辅佐,一路走来多少是有些情谊的,陛下不忍想留他一条生路也可以理解。”
“太子不想。”叶雨铭明白了:“太子想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对。”韩遂点头:“他若去了,日后必然要不服太子管束,再联合裕王,便是谋反也有可能的,所以绝对不能让他走。”
“太子是要他死在望京呀。”
叶雨铭看着韩遂:“那要我干什么?我在这儿,他在望京,我就是劝他留下也没机会不是?”
“给他去信,告诫于他,劝他请辞回乡养老。”韩遂一字一句教着叶雨铭:“你这么说,他必然不肯,不仅不肯,还要逞强,必然要殊死一博,绝对不会轻易放手,只有这样,太子才能在望京治他的罪,才能斩草除根!”
叶雨铭讪笑:“呵呵,你就不怕他看了我的信,就真的走了?”
韩遂撩起叶雨铭的一缕发,轻笑:“不会,你如今是王府的人,你给他去信,他只会当你是在挑衅,自然不会轻易罢手,他肯定会要你好看的,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节撒手?放心吧,他或许犹豫,但你这信一去,就帮他做了决定。”
“呵呵,好计谋。”叶雨铭站起来,拍拍韩遂的肩膀:“我可以写信,但你得告诉我,刚才跟吴江密谋什么呢?打算去哪儿玩?为什么不带我?我们夫夫是不是一体的?有事儿不能瞒我对不对?”
“夫夫一体?”韩遂又学了哥新词,他还很喜欢:“是我们夫夫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