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铭缩着脖子老实交代:“印不吃人,我就怕知道太多,活不长。”

他敢跟韩遂没大没小,那是基于两性之间彼此友好的往来,韩遂不会因为被他调戏几句,吃几块嫩豆腐就怎样他,但、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万一再耽误了靖王的大事,甚至影响到京城里那位太子的位置,那可就说不准了。

他只有色心色胆,别的都还差点意思。

“你不是说要转投本王,还说对本王忠心耿耿,怎么,难道是假的?”韩遂将印拿过来,随手扔到了旁边的桌子上,手一伸:“继续宽衣。”

“不太想宽了呢,不然改天再继续?”

再好的气氛,也让那枚官印给搅和散了。

韩遂大半夜能上哪儿去,带回来的官印是谁的,只要稍微转转脑子想一想都能明白,这可是蜀州,那官印当然也是蜀州的,韩遂多半潜入了那位知州的地盘,偷、哦不,是拿了这枚官印回来。

官印这种东西就是当官的身份证明,非常重要,韩遂拿来能干什么,当然是收地盘用的!

见叶雨铭不动手,韩遂也不勉强他,自己脱了夜行衣换了身睡觉时穿的宽袍大袖,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领口拉得特别大,稍微动作一下,里面的胸肌都能露出来。

叶雨铭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非常规矩。

贪色是一回事,贪色也得看情况,他现在就想赶紧回去睡觉。

要是可以的话,也很想把刚才的自己打一顿,喝点酒就上头,老老实实待在被窝里不香吗?韩遂在房间里搞小动作跟他有什么关系,韩遂就是在房间里自力更生又怎么了,难道他过来还能擦出来点什么火花吗?

当事人现在就非常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