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他对韩遂过于关注了,亦或者他对韩遂的反应过于敏感,总之,不管是哪一种原因,韩遂情绪上的细微变化他都能很快察觉到。

这种感觉,有点类似于动物在遇见危险时候的求生本能,他的本能告诉他,这个时候不能对韩遂撒谎。

否则,他很有可能就出不了这个院子了,荒宅大院埋个把尸体什么的,简直不要太方便。

叶雨铭咽了咽唾沫,他现在就很后悔,不该来跟韩遂来鬼屋探什么险。

刺激是刺激了,也很容易刺激过头。

最过分的是,在他肖想着韩遂身体的时候,韩遂竟然在想怎么收拾他,人干事儿?

唉,只能怪自己太不争气了!

“就西南王那点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吧?”叶雨铭尽量把语气放到一个很无所谓的状态:“飞鸟尽良弓藏,天下已定,盖主的王爷能有什么好下场?西南王平素谨慎小心,在朝中又有很多拥趸者,皇上要收拾他肯定得背着点人,用点不是那么光明正大的手段,这种事情在你们皇家人自己眼中是秘辛,可其实不过一叶障目,当谁不知道呢?”

“本王是问你,如何知道西南王曾、”

“被关在这里吗?”

叶雨铭知道这个那是因为书里面曾经拿现任太子韩玺跟开国皇帝有过一个比较,开国皇帝为了独坐江山将自己的兄弟关押在西南然后将之秘密处死,而韩玺登上皇位之后下的第一道圣旨就是将他的兄弟召回京城并委以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