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唇,微微垂眸:“如果不及时加以阻止,一旦那个‘污染源’覆盖到最近的黑洞,事情就会变得根本无法控制。”
墨兰斯伸手捏了捏林池温凉的耳垂,淡淡道:“它目前污染的速度并不快,放在宇宙单位的环境里就更慢了,不用着急。所以——”
“——你相信我吗?”
林池猛然抬头:“你有办法?”
墨兰斯冰蓝色的眼眸里倒映着林池的容颜,他用纯白的指甲尖不紧不慢地在软绵绵的耳垂上划开一道又一道,比苍白更加白的失血颜色令他忍不住兴奋。
伤害同类在同类的身体上留下抹不掉的“耻辱”印记是刻在alpha骨子里最黑暗的隐秘愉悦。
墨兰斯垂眸竭力掩盖住眼底病态偏执的情绪,答应到:“嗯。”
林池:“什么办法?”
墨兰斯捕猎般咬住了林池的咽喉,森白的犬齿嵌入敏感至极的血肉,含糊地轻笑一声,连胸腔都隐隐发颤。
“求我。”
……
没有从卧室里被打扫出去的破碎休眠舱内,软倒在王座最深处的林池双目无神,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能看出他还活着。
他的手指失控般用力地握紧宝石浮饰的王座侧雕,根本没有察觉自己到底有多用力。
到处都是痕迹。
墨兰斯半跪在他的身旁,休眠舱的四周隔了一层液态金属墙。
他捏住了林池的手腕,像对待最心爱的洋娃娃一样,把看起来濒临崩坏的林池一点点地在王座上摆正。
动作极尽温柔。
连眼底的猩红都藏得看不见了。
“我用了很久,才找到能够解决敬途星域的‘污染源’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