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晏行连发生关系这种事情都喜欢提前规划好,照顾他的感觉,十分理智,不紧不慢的按着节奏来,一直控制着姿势、力度和速度。

甚至牧佑一度怀疑对方是不是连结束的时间都计算好。

虽然这样他很舒服,但总有点意难平。

也不是意犹未尽,而是一种有点扭曲的心理,想看这么理智的男人失去控制。

贱兮兮的心态。

晏行搂着他,低头亲吻他的发丝,“要不要歇一会儿?”

“要。”牧佑昏昏欲睡,懒洋洋地贴着晏行闭上眼睛。

晏行真是冬日居家必备,一身不显眼的肌肉,抱着很舒服,身上有格外地暖。

牧佑很快就被暖的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屋内的窗帘被拉上,晏行一侧的床铺是冰冷的,不知道起了多久。

他摸索着打开灯,看到旁边的枕头上放了一套睡衣。

真贴心。

除了太理智之外挑不出别的毛病来。

他从背包里翻出内裤,穿上准备好的睡衣下楼。

晏行坐在客厅看书,看到他下来了,问:“要画画吗?”

牧佑点头,他接了一个老板的单子,画人设。

晏行指着客厅一个角落,“那边有工具。”

客厅靠窗户的地方放着一个工作台,椅子放在窗户旁边,稍稍转头就能看到月明星稀的夜空,很有感觉。

牧佑开始画画。

他画着画着,会不自觉地看晏行几眼。

等一个草图描完他才忽然发现,他把老板约的人设画成了晏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