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很配合:“没有。”
老六没皮没脸:“对嘛,想知道他的心事最好的办法就是灌醉,来吗?大不了明天的课都不去了。”
江河瞥一眼:“班长带头逃课,说出去也是一桩美谈。”
“不逃课无大学,你不懂,哥这是被官职所累,唉,何其悲哀。”
江河没理他。
吃到一半的时候老六捅了捅亦忱的胳膊:“干愣着干嘛?那东西能自己跑到你嘴里啊?还是你吸吸它们的味道都能饱?”
宋昭踢了他一脚:“打住,我还真看过这样的电视,就是阴间吃饭,不用往嘴里放,闻闻味道都能饱。”
“真的假的?”
“真的,太吓人了,你可别说了。”
“怂样,诶,忱儿,你这到底怎么了?不是真出事儿了吧?”老六问。
亦忱放下筷子看了看他们三个,酝酿道:“嗯……刚刚送了俩朋友回家,说了会儿话。”
“奥买噶,你说啥?我耳朵塞猪毛啦?你有朋友?除了我们?”老六仿佛在亦忱脸上发现了侏罗纪,恨不得贴上去仔细瞧瞧这玩意儿是不是该恢复出厂设置了,惊天骇人的话都敢说。
亦忱颇为无奈地看着这仨人,说:“我又不是妖魔鬼怪,怎么就不能有朋友了?”
“你比妖魔鬼怪还可怕,妖魔鬼怪好歹还成群结队,你除了我们仨还有什么?青灯古佛,万世长明,木鱼哒哒,阿弥陀佛,施主,来一串鱼豆腐吗?微微辣哦!”
“……”亦忱觉得自己都多余在这儿坐下,他接过鱼豆腐咬了一口,装作漫不经心地说:“我明年可能会搬出去。”
“哦,我明年可能会发词哎~啥玩意儿?你搬出去?搬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