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喻辞看着插好电的吹风机不敢动:“你不是不爱用吹风机吗?”

“我不用,我给你吹。”

“我也不用。”

“入秋了,不吹干会生病的。”

“……”

“你说你练了两年怎么也没练出个腹肌啊,肚子上滑不溜秋的,跟豆腐似的。”

喻辞淡定的把亦忱的爪子从自己肚子上移开,翻个身:“没练,睡觉。”

亦忱蹭过来把爪子又搭上去:“抱着睡。”

“……”

“豆腐脑,油条,陈家小菜,水煮鸡蛋,怎么样?不错吧?”

喻辞叼着牙刷站在客厅发呆:“你几点起来的?”

“五点。”

“奥。”

然后第二天喻辞把闹钟调到了四点五十五。

周日,往常在学校他会睡到六点准时醒来,今天可好,四点五十五就响了,造孽。

喻辞偷笑着翻了个身把闹钟关了,要起床却被亦忱按了回去:“再睡会儿,我去做饭。”

喻辞也不客气。

这两天亦忱在学校混成了一个“助教”,只要他在,只要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课老师们都会有意无意叫他上,葛老师甚至把看自习的任务的都交给了他,新鲜啊,自己还清闲。

所以他就变成了“住在喻辞家里的亦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