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个人在床上铺了一块很大的布,边吃边看,看的《长江七号》。

因为开始的时间早,睡得相对也早,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还不到十点,勉勉强强算是吃了一顿早饭,这几天把亦忱熬坏了,生物钟紊乱,连带着大脑也受到了牵连,他从来不是喜欢熬夜的人,人的自制力能反催眠,只有有了自律,才能成功,这是亦忱深信不疑的道理。

所以他决定从今晚开始一直到明年自己离开都不能再出现半夜追剧追电影的行为,坚决杜绝。

这是第四天,距离补习班开课还有三天不到。

隔壁邻居家孩子很勤奋,暑假不歇着,一会儿背一会儿念,亦忱站在墙边听了一会儿,摇摇头进屋了。

又是一个不幸的小孩儿。

两个人打了半天游戏,下午亦忱在家备课,喻辞跑到钟阳家玩,回来的时候遇到了邻居家的小孩。

亦忱忙起来总是会忘记所有,一直到夕阳西落眼看要黑了才忙完,他伸着胳膊看了看表,觉得喻辞该回来了,就出门去叫,结果一开大门在门外是石墩上找到了画圈圈的喻辞。

“你怎么不回家,在这儿干嘛?”亦忱嘴里问着,身体却挨着喻辞坐下。

喻辞垂着脑袋没精打采地说:“我今天下午去比赛了。”

“比赛?你不是去钟阳家玩了吗?”

“从钟阳家出来以后我去了他们家。”喻辞伸手指了指隔壁,“我和他家的孩子做了一套卷子,我输了,输了三分。”

亦忱:“???”

亦忱:“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跑到人家家里做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