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翻来覆去,贺沾脸上都沾上了糯米,仅有的三四个粽子依然被裹得松松垮垮,还没下锅都快要散了。
徐微尘轻叹一口气,远程指导他:“绳子横向绑一圈,再纵向绑一圈,会牢固很多。”
贺沾按他说的做,可惜始终是不精于绳艺,依然没能包出一个像样的粽子。
他屈服了,向徐微尘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徐微尘在他身边坐下,解开了被包得半死不活的粽子,修长的手指缠绕片刻,一个标准的三棱锥就出来了。
贺沾不禁惊叹道:“徐微尘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被夸的人神色一片波澜不惊,继续抢救那几个奄奄一息的粽子,成功挽回局面。
后面就是贺沾放好了糯米和肉,徐微尘来捆,他们就两个人吃,不需要包太多,半个小时后十五个粽子就包好了。
粽子下了锅,人滚到了床上。
贺沾被脱去了上衣,近段时间由于高强度练舞的缘故腰腹上的肌肉越发明显,以前只有绷紧了腹部才能看到一些线条,而现在流畅的腹肌就直愣愣摆在人眼前。
如果说初始的时候贺沾是刚刚成熟的草莓,那现在就是熟到糜烂,浑身散发着独属于二十岁的烈性荷尔蒙。
徐微尘的指尖在他的胸口至小腹处流连,长久地摩挲着,他轻声征询贺沾的意见:“想玩‘那个’吗?”
贺沾当然瞬间领悟他什么意思,‘那个’就是徐微尘一直非常执着,贺沾却不怎么喜欢的玩法。
但今天说好了补偿徐微尘,贺沾轻咳一声,“你……尽量轻点。”
后续的半个小时里,徐微尘做了绳子对粽子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