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体温低,是您体温太高了。”徐微尘回答他。
“那你快亲我,帮我降温。”
贺沾缠着他接吻,他发现自己已经对这件事上瘾了,哪怕不做爱他都想和徐微尘接吻。
一吻结束,贺沾从他嘴里退出去,抵着他的鼻尖问他:“徐微尘为什么你这么会接吻啊?”
他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你肯定亲过人很多对吧?能报个具体数字吗?”
徐微尘说:“很少。”
“我才不信。”
“只有极少数床伴会让我产生想接吻的欲望,大多数时候就连做爱都很勉强,到最后的那几个月里基本只是在保持联络的状态,我甚至……都没有办法对着一具脱光的身体勃起。”
贺沾咬了他的鼻尖一口,“徐微尘你好花心啊,你之前的床伴也都是男人吗?你在下面过吗?”
“我是纯1,对女性的身体没有欲望,而且对每一个床伴我都能做到绝对忠诚,您怎么能说我花心呢?”徐微尘一个个回答他。
“那你为什么要一直换?难道就不能正经谈个恋爱然后就可以一直一起做爱了啊。”
徐微尘轻笑了一声,反问他:“您认为获得教授职称是很容易的事吗?”
“三十岁之前我大多数心思都在教学科研方面,根本没有时间处理私人感情,就算找恋爱对象也会让对方感觉到受冷落,然后不断地争吵分手,那样的话我可能要等到四五十岁才能当上教授,所以找床伴是最省事的办法,他们同样也都是忙得没有时间谈恋爱的人,只不过是相互解决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