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微尘让贺沾上半身趴到床上,下半身跪在床边,从后面进入他。
刚刚穿上的内裤又被扒下来了,贺沾问他:“你干嘛不就着刚才那个做?非要我进去洗一遍,都白洗了。”
徐微尘竟然叹了口气,像是无奈,“本来以为做一次就够了,看到您哭,又勃起了。”
贺沾哪能放过任何骂他的机会,“你果然就是个禽兽,臭不要脸!”
“这个事应该怪您,”徐微尘扶着阴茎抵上了他的穴口,“谁让您刚才那个样子正好戳中了我的性癖。”
贺沾忽然抓紧了床单,因为徐微尘已经完全进入到他身体里了。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突然进来!很疼的!”贺沾抱怨道。
徐微尘变换着角度戳刺着里面最敏感的那点,问贺沾:“是疼还是爽?”
“啊……是爽……好舒服……快用力。”
贺沾对欲望很坦诚,徐微尘能让他爽那他就是爸爸,让他疼了就是禽兽。
“徐教授你到底为啥经验这么丰富……啊……顶得太深了……不要趁机报复我……”
徐微尘一记深捣捣得他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太清楚怎么带给他快感了,甚至连快感的长度深度都能完全把控好,想听贺沾说话的时候就慢慢肏弄,想让他闭嘴的时候就挺腰在他穴里疯狂进出,每一次插入的角度、顶弄的力度都能把控得刚刚好,贺沾都快要跪不住了,完全靠着上半身撑着。
贺沾急促地喘息,口中发出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他都不相信这么甜腻的声音能从他嘴里发出来,他每一个呼吸节点都正好在徐微尘肏进他穴口的那一刻,喘息声完全随着徐微尘的节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