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席给了他家,而陆琢又要帮助他的事业。
于是看视频的时候闪出情深深雨蒙蒙的镜头,看着陆依萍的脸都觉得亲切了几分。
阮临十分认真,然而他刚刚开始接手这种工作,什么都要从头学从头做,每天累的够呛,晚上洗了澡往床上一躺,把陆席搂怀里就睡了,老老实实安安分分,搞得陆席都懵了。
然而他好不容易熟悉起来工作内容,想要早点儿回家,欢欢喜喜地想着要给陆席做点好吃的,美滋滋地换了衣服下班,一出厂房大门,脸色就冷了。
那几个曾经性骚扰他被他揍过的人又找茬找上门来了。
开口还是老套路,熟稔地朝着阮临笑:“哟,又找着要同性恋的地方打工了?里头有没有和你一样走后门的啊,你们不会在人家厂房插股吧?”
上一回,阮临在打工的小饭馆把人揪着衣领拽出去,几个人在巷子里打了一架。
可现在,阮临想着陆席,握紧了的拳头就又松了,那种想要脱离这些渣滓却又没有办法的无力感包裹了他。
他想,陆琢说的是对的,拳头硬并没有什么用,他就是没脑子,才会惹这种人渣。
他动了动冻得发麻的嘴唇,哑着嗓子说:“滚蛋,不然我叫保安了。”
几个人笑成一团,其中一个人龇着一口黄板牙,说:“叫保安?哈哈哈哈哈他说叫保安!小兔崽子你不是很能耐吗?不是很能打吗?叫什么保安啊,怕不是肾虚了吧哈哈哈哈。”
阮临磨了磨牙,已经有下班的同事和去食堂吃饭的工人朝他这边看着嘀嘀咕咕了,阮临倔着一张脸,气得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