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身上怎么可能会有香味?”单枕摇头否认。

严陆钦沉醉其中,呢喃着形容:“我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或者根本不是味道,只是一种感觉,我每次都感觉到很舒服,想永远抱着你……”

“我也喜欢你身上的甜糖味。”单枕红着脸袒露心声,“这是我这辈子闻到过的最好闻的甜糖味,我最最最最最喜欢的!”

他说着说着,就感觉到严陆钦的唇舌已经到了他的后颈。单枕翻了个身,配合着严陆钦。

严陆钦紧紧地抱着单枕,唇舌贴在了他的后颈上,舔了一口,又舔了一口,才开口说:“乖乖,我可以吗?”

单枕红了脸,迟疑了半天,小声说:“其实上次……我就是想让你标记我的,是你自己没发现我是oga!”

“嗯,乖乖,都是我的错,是我错过了机会。”严陆钦贴在他的后颈,轻声呢喃。

单枕说:“我是个残疾oga,腺体无法释放信息素,但是医生说过,我除了没有oga的发热期,是可以正常被标记和生孩子的。你尽管来就好……”

严陆钦珍重地抱着单枕,轻轻地咬上了他的后颈。

那里,曾经是单枕的oga腺体,如果没有小时候的那场意外,单枕会是一个正常的oga。

严陆钦心疼他的乖乖,整个人的动作都放轻了,牙齿刺穿单枕后颈的皮肤。单枕的后颈,并不是毫无味道的——一种无色无味却又很香的气息从单枕的后颈散发出来,但是这种味道的确不是oga信息素的味道,或者说根本不是味道,而是一种能令人舒服的感觉。

这一晚上,严陆钦和单枕酱酱酿酿,反复实践如何把生米煮成熟饭。

……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起来的很晚,单爸爸什么都没有问,还贴心地给两个人准备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