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陆钦对自己的身体倒是很有信心,他这次的易感期只有三天,而且症状也比以前轻了很多,和主治医生电话沟通过,主治医生说:“我以前也和你说过,你小时候的那场意外,给你信息素分化造成了后遗症,但是也只是后遗症,不是永久缺陷,随着年龄增长,身体各方面的发育成熟,这种后遗症会越来越不明显,慢慢恢复正常。”

于是,严陆钦就把这次易感期缩短,全部都归到了他的身体发育成熟,根本没有仔细去描述这次易感期的感受,主治医生也就错过发现其中猫腻的机会。

这次送严陆钦回去的,除了小羊助理,还有经纪人白树桉。白树桉对单枕的态度,一向都是看起来热情实质疏离,单枕想要一起送严陆钦去机场,小羊助理正美滋滋地等着单枕上车,经纪人白树桉却把单枕拦下了。

“你今天不是有个采访要做吗?快点跟你经纪人去做采访吧。我们这边赶飞机,时间很紧。”言外之意,就是没时间送你,你自己想办法去吧。

单枕愣了愣,隔着车窗,对上严陆钦的视线,见严陆钦没说什么,他乖巧地点了点头,说:“一路平安。”

白树桉上了车,催促小羊助理开车。

小羊助理回头看了一眼严陆钦,发现严陆钦真的没什么表示,这才踩下油门,把车开了出去。

车离单枕越来越远,严陆钦身上的甜糖味也越来越淡,单枕站在路边,掏出手机,用软件叫了一辆车,准备去铭华娱乐找魏才正。

一直坐在车里的严陆钦,忽然感觉到单枕离他越来越远,很快就超过了他感知的范围。莫名地,他觉得很不舒服,忍耐了五分钟,他忍不住开口:“调头,回去。”

小羊助理:?

白树桉:?

见两个人没反应,严陆钦不耐烦道:“我说,调头回去,把单枕接上,送他去铭华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