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桐呆呆地望着他。
这是他渴望了整个前半生的东西。
他不是多么大胆的人。素来向往光,却生不出飞蛾扑火的壮烈。踽踽独行在人类社会的冷光之下,他在寻求有力的臂膀、需要温暖的港湾。现在一切都有了。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柏修文。
是这个人。
他是该感到高兴的。于是他顺理成章地高兴起来,歪头,下身更有韵律地扭。色情的水声从性器连接处蔓延,他听到‘滋滋’的水声,感受主人的生殖器在体内胀大,最深的结合。
“但有一点,我需要你以后能够记住。”柏修文静静地看着他,“桐桐,你知道古希腊人教授哲学的方式吗?”
……是什么呢?
“是言语——引导性的对话。苏格拉底用对话开解、启发他的学生,在问答的形式中,真理不辩自明、困惑不解自通。”柏修文用指骨轻轻蹭他的小腹,“我知道现在很多事情困扰着你,我们可以在将来一点点解决。但我并不是万能的,不会读心术,我也需要你。”
“所以从今以后,我要你学会明确表达自己的感受。有任何疑惑、不解或不满,都可以讲出来,我会开解你,明白了吗?”
高桐迟钝地歪着头,眉毛很轻地拧了一下。
“是的,主人。”他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