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臀瓣,缓缓地将药剂注射进了他臀外侧的肌肉里。高桐全身的肌肉都难过得紧绷起来,又无意识地放松下去。
什么样的人会在床头柜里放镇静剂?
高桐生出这样一个想法,然而还没再深入下去,就感觉意识更加昏沉,没过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柏修文把针和剩下的药剂收好,又去冲了个澡才躺回床上。这回无法入眠的反倒成了他,他连着两天没有好好睡过,这会儿却精神得不得了。
又过去几分钟,他过去将高桐翻了个身,让他酣睡着的脸面对着自己。
“没有关系。”
高桐说从未想起过他,甚至已经不记得他。
他无法证实这些话是否真实,这几年来他一直窥视着高桐所有的社交账号,他确实从未提起过年少的经历。他有时也会看高桐大学同学的社交空间,对方曾在大一军训时发过班级合照,而高桐就穿着肥大的迷彩服,隐蔽在班级的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微微露出一个稍微有些羞涩的笑容。
他的大学生涯应当过得很不错。所以想不起他也是正常的。
但如今看来,这似乎都无所谓了。
“没有关系,”柏修文有些固执地、神经质地重复了一遍,他轻声道:“我们还会有很多时间,桐桐。你的身上将永远保留属于我的印记,而以后你的每一个明天、每一个未来都会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