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夹了。”晾了几秒,他才淡道:“你拿这样的频率来刺激我,做一次的预计时间会少很多。”
这是十足的羞辱。
也不知为什么,高桐感觉自己今天真的格外脆弱。疼痛是一方面,对方的气场真的压得他完全喘不过气来,胸闷气短,只要对方说一点过分的话都会他都想流眼泪。
真的不像个男人,太窝囊了。
他难堪地别过头去,用手背遮挡眼睛,却被直接拽开了。对方的性器埋在他体内不动,冷冷问道:“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你在想什么?”
“……”高桐干呕了一声。
他腰部悬空,每被干一下身体都被迫移了位,后背在大理石台的凹凸不平处摩擦,身体已经成为了燃料。
没有得到回答,柏修文索性把高桐两脚都抬了起来,把他身体摆成直角继续肏干。
他那东西太大,全进全出要费上许多力气,所以他每次进出都是半截,导致高桐几乎像是被插在了男人的生殖器上。他无助又可笑地摆动肢体反抗,就像个黏在木棍上的、快融化掉的冰淇淋。
这是柏修文第一次做爱,自此之前他未曾尝过任何情爱滋味。
身下是少年时望而不及、求而不得的臆想对象。他双臂无处可放地抓着空气,修长白嫩的双腿大开,寡淡的阴茎随着他侵犯的动作打着圈儿摆动,而屁股蛋被肏干的烂熟,被他揉捏得全是红痕。
还有……那张脸。温润低垂的眉眼,泪水朦胧地望着他。
这是绝佳的催情剂,以至于柏修文像被持续不断的高压电流导入身体,指尖脸颊都发着烫,诡异怪诞的感觉从全身血液里发酵,最终涌到那唯一的发泄口去。